呢!”
吉嫔叹口气,瞟着廿廿,“哎哟,这个嘴甜的哟……”
月柳便赶忙又跟吉嫔央告,“好娘娘,好主子,您就赶紧指点指点奴才吧。娘娘方才也说了,奴才是皇后主子跟前伺候的,若是不懂主子的心,那奴才可不白伺候了这一场?”
吉嫔端够了架儿,这才清笑一声道,“成,看在你这么心诚的份儿上,我便告诉你罢——你当你们主子支使二阿哥福晋办这差事,是只为了给你三阿哥挑福晋的事儿?”
“你们主子啊,可是咱们大清国母,她看的事儿可从不只是眼前这一层,她看得都是那事儿背后的长远的去……”
月柳点头,却又摇头,“奴才明白了这个理儿,却还是不明白娘娘说的事儿。”
吉嫔轻啐一声儿,“我倒问你,那二阿哥福晋能扒拉出这么多待选女子的身份来,那她还能是自己个儿出宫去,一个一个打听出来的?”
月柳急忙道,“那自然不能啊!”
月柳毫不犹豫,“……二阿哥福晋自然是从别处得了待选秀女的排单去的呗。然后她再自己个儿从那排单里头往外扒拉人呗!”
“说的是。”吉嫔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清茶,将奶茶不动声色地推到一边儿去,“姑娘自然知道这些排单,二阿哥福晋该是从哪儿问出来的。”
月柳忙道,“历来八旗秀女引见之事,都是各都统衙门报入户部,再由礼部安排。故此奴才想着,二阿哥福晋必定是从户部和礼部得的这些人名儿去。”
吉嫔唇角勾起,“你瞧她能得来这么多的人名儿,连家世身份都这么详细,你就该知道这些户部、礼部的大臣对二阿哥福晋伺候得该有多殷勤了。”
“兴许二阿哥福晋只想问问人名儿,可是那些办事的大臣便一股脑儿地将他们手里的信儿全都奉献上去了,颇有一股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忠心耿耿之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