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四喜便一咬牙,“你们从八哥儿肚子里掏出的那些东西,可存好了?那药味儿可散尽了没?”
鸽子房的太监赶紧道,“哪儿敢呐?知道要紧,这便都用油纸包给裹住了,味儿必定不散。只是……有点儿恶心,怕叫您老膈应了去。”
四喜皱眉,“都什么时候儿了,还顾得上膈应不膈应?赶紧给我,我有用场去。”
四喜拿了那小油纸包儿,出门就奔御药房来。
御药房专门管着宫中使用的药材,这些药材连太医都过不了手,故此要查药味儿,自然是御药房的太监们的鼻子是最权威的。
只是单凭药味儿是否能闻出什么来,更何况这是鸟儿肚囊子里头已经消化过了的药味儿,其实四喜心下也是有些打鼓,不敢作准人家御药房的太监能不能给辨认出什么来的。
可是四喜却没想到,御药房的太监上鼻子一闻,便打鼻儿了,“哎哟,怎么又是这药味儿啊?”
四喜一听,这事儿仿佛有门儿!
四喜便忙问,“爷们儿,您这是闻出门道儿来了?您快说说,我有急用!”
那御药房的太监自然是不敢怠慢四喜,这便叹了口气,“不满喜爷您说啊,我可是只希望再别闻见这药味儿,躲得远远的才好。就是因为心里烦它,这便反倒将它的味儿给记住了。”
四喜便一眯眼,“什么事儿啊?”
那太监摇摇头,“……就是当初华妃娘娘那档子事儿呗。华妃娘娘自己个儿的药不吃,结果不知道怎么给倒手到李贵人那边儿去了。李贵人吃错了药,竟给吃病了好些日子去。”
四喜的头皮也一麻,“华妃?李贵人?”
四喜心下第一个念头是:怎么着啊,这是华妃阴魂不散是怎么的?华妃的人都死了,竟然她的药还跑到储秀宫里来,药死了皇后娘娘寝殿廊檐下头挂着的老八哥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