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来晃荡,还时常抢了差事去办,就是想让皇后主子瞧见她去……”
如嫔便轻轻松了口气,“既是如此,那今儿的事儿,姐姐和我便也都不必太堵心了去。”
月桐这才缓缓勾起了唇角来,“嫔主子说的是。”
月桐伺候如嫔重又躺下,月桐将如嫔的被角掖好了,正要起身到隔扇门外去的时候儿,已是睡眼朦胧的如嫔忽然轻轻地笑了声儿,拉了拉月桐的手,打着呵欠说,“……那老八哥儿,该不会是姐姐动了手脚吧?就为了教训月柳去,是不是?”
月桐便一震,忙道,“嫔主子……”
可是话音未落,如嫔却已是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倒叫月桐一时间无法分辨方才如嫔这句话是清醒着说的,还只是梦呓了去。
月桐怔怔看着如嫔一会子,这便赶紧抹头出去了。
夜色浓稠,重又将一切遮盖起来,安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因是皇后娘娘所养的鸟儿出事儿,鸽子房的太监们不敢怠慢,没过两日便将查出来的蹊跷,悄悄地告诉了四喜,由四喜来定夺该不该奏报给皇后娘娘。
四喜听了那缘故,也不由得愣了愣神儿。
“……它肚囊子里有药味儿?怎么会呢?给它喂的食儿,都有专人盯着呢啊。”
鸽子房的太监忖了忖,轻声道,“小的琢磨着,兴许有两个道儿。”
“其一,是那谷子自然还是谷子,只是谷子却被人动了手脚,用药给泡过了。而现在又是寒冬腊月的,鸟笼子上都扣着棉罩子呢,便是那股子有味儿,却也轻易透不出来;再者咱们人的鼻子,到这寒冬腊月的,也都冻得不好使了,又隔着棉罩子,这便闻不出来。”
“其二,就是喂给八哥儿的虫儿有问题。譬如这虫儿本身是吃过药的,表面儿上瞧不出什么蹊跷来,可是虫儿进了鸟儿的肚囊子,消化开来,这药就间接地将鸟儿给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