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他现在有点厌烦了。
当初就不该让他们住着不走的,这事都怪香玲。
夕歌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揣了两千的银票,她想着先也去找个客栈住下来也好。
顶着炎炎烈日,她又有种想哭的无助。
她举步艰难的往外走,她想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只要那畜牲离开沈府,她就可以回来了。
她站在街头,人来人往,有人撞了她一下,她茫然不觉,只是盯着前面那一处。
韩公子基本上每隔一两天都会在这一块巡视。
她去选择了一个看起来还算上好的客栈,说要一间,会住上几天,她拿了荷包,准备掏银子,才惊觉身上的荷包不见了,哪里还有银子,一个子都没有。
她又惊又吓,慌忙全身摸了起来,也是没有的。
“姑娘你到底有没有银子呀?”
小二不太高兴的问她。
“你等一下。”她转身跑了出去。
一定是不小心掉在什么地方了,她跑出寻找她的荷包。
哪有她的荷包,没有,根本找不到。
好不容易从父亲那儿要了二千两银子,现在忽然没了,她要怎么办?
难道要露宿街头吗?
若回去,那个畜牲若是没有被赶出府,等着她还是那些事情。
还有朝歌。
想到沈朝歌,她恨她恨到心口发疼,却又无端的生了惧意。
她怎么会有那般歹毒的心思,怎么会这般对她,不留一丝余地。
无助令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离开了沈府,她什么也没有。
她到底也只是一位尚未成人的小姑娘,和朝歌同龄。
炎炎烈日热情的拥抱大地,偏它又高高在上,俯瞰着你。
高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