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买什么吗?”
“我想买些个文房四宝,我之前听七姑娘说,一个老坑洮砚价格都在一千两左右。”
这般的名砚她是从来未用过的,但府里的嫡出姑娘,哪个没有。
父亲纵然疼她,给她的银子也远远不及朝歌。
沈为民不由道:“这些个东西买那么贵干啥。”
夕歌望着他没有言语,眼睛泛红,几乎要滴出泪来。
旁的姑娘都可以拥有的东西,她要买就嫌贵。
就算再疼她又有什么用,她想要许多银子的时候,他根本做不到二话不问,随便给。
沈为民见她委屈得要哭,顿时心软了,便让她等一下,他去拿银子。
其实他的银子也不是可以无限次使用的,自从三年前老太太知道他有外室后,在银子上就对他分外苛刻了,他若支取过百两的银子都要三审,一审在老太太那儿,让她松个口还要被她十八般盘问轰炸。
二审在二房陈溪那儿,三审在大哥那。
三审完全过了,确定他用在正途上了,才会给他支取银子。
这些年他用的银子都是自己的私房钱,为了供养外室,这些银子也都差不多用完了。
他取了二千两的银子过来,给了夕歌。
她手拿了银票看了一眼,道了声谢,收入了自己的荷包后站了起来,本想就此离去,她忽然又道:“爹,舅母他们在府里已经住的够久了,为这事奶奶已经很不高兴了,不如早点打发他们回去吧。”
现在想来,一切不过都是朝歌的恶意。
如果早点把这些人打发走,后面的一切便不会发生了。
沈为民倒也想早点打发他们走,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哪是说打发就能打发走的。
不过,眼下应该也是时候了。
他便应了下来。
想想张翠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