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七姑娘坐在矮几前,手里的荷包被她打开,里面的银子都被她倒了出来。
有一些碎银,还有两张银票,共两千银票。
这是夕歌的荷包,是红果从她身上取下来的。
他爹可真大方真有钱。
这些年来,她这个当女儿的都没有找他要过一分的银子。
自然也无须找他要银子,毕竟奶奶平日逢年过节里给的就花不完,还有母亲生前也常给她银钱,二伯父二伯母那边也会给她些银子。
她自己的小金库里到现在还存了不少。
她把两千的银票锁在自己的小金库里,一些闲散的碎银就打赏给了奴婢。
等做完这件事情,她又让奴婢去请三姑娘暮词过来一趟。
暮词拉着脸过来了。
朝歌请她坐了下来,又拿了瓜果招待她。
“你找我干什么?”
两人关系比之前缓和多了,但暮词有一张苦瓜脸,尤其是面对沈朝歌的时候更苦了。
“我想请你教我刺绣。”
这样的事情她若想学,请个绣娘进府教便是了,但她不想这样子。
暮词就绣得很好了,现成的绣娘。
一来可以用用她,二来她也是想打心底多与她亲近一些。
霁月不在府上,她应该多照顾一下暮词,免得她没人玩,太孤单了。
暮词一听说是请她教绣活,顿时来劲了,甚是不悦,大声嚷嚷道:“沈朝歌,你好大的架式呀,你要求我学刺绣,你不去找我,这么大热的天,你却非让我跑你过来找你,你怕热,我就不怕热了吗?”
为这个也能生这般大的气,她若真不想来,刚才就直接让奴婢回掉了,让她过来便是。
沈朝歌只好笑道:“行行,我不该拿架子,那现在我们去你那儿学?”
暮词被气笑了,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