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恰巧回家了,然后就听到守墓人来禀报你的恶行,所以就同母亲一并赶来,不行吗?”时俊才后背挺得直直的,像是这样能让他看起来有底气些。
却因为姿势问题,成了一只被掰直后背的软脚虾。
画皮不成反类犬。
时青雪没有理会时俊才的怒吼,继续问:“这么说,你们所谓的守墓人看到是我在行凶,不然你们为何就能一口咬定是我毁坏了爷爷的墓,而不是别人?”
时俊才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时青雪带着节奏走了,反而被她‘提醒’了。
要是守墓人没有看到时青雪行凶,就算是她出现在案发现场,也不会有人相信她会无缘无故毁坏祖父的墓。
不然众人都知道时青雪深得时磊喜欢,根本不存在因怨恨毁坏祖父墓的理由,绝对会相信时青雪真的只是恰巧出现在案发现场罢了。
时俊才念头百转,根本没跟莫淑君商量,自作主张就说:“当然是那个守墓人说的!”
“喔?”时青雪散漫地应了声,笑问:“那不知道三叔能不能让我见见那位所谓的守墓人呢?”
时俊才以为青雪想跟那个守墓人对质,当即高傲地抬起下巴,冷哼:“这个人你就不必见了,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跟官府的人说吧!你放心,官府的人会将此事查清楚,到时候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说话的语气,仿佛施恩一般。
然而没等时俊才得意满满地让下人抓着时青雪送官,就听到一声低喝:“我看谁敢把我的女儿送官!”
说话的人自然是随后而来的时俊和。
时国公一出场,只是这样冷漠地看了时俊才一眼,连实质的威胁都还没有用上,时俊才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气焰全消。
结结巴巴地喊:“大,大哥,你怎么来了?”
“哼!我要是再不来,我的女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