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坚决,毫无波动,“你动不了她。”
莫淑君:“……”
大长公主深吸了好一口气,才勉强压下都快溢上脑海的血压,没动手——动不了——后退一步,冷冷地盯着时青雪:“你今天不给本宫一个交待,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时青雪的脸上已经恢复淡定,她到现在终于明白莫君扬刚才说的‘不能开棺’是什么意思了。
眼下她都还没有开棺,莫淑君就将这一切事直接定为她做的,仿佛她是个十恶不赦的畜生,竟然连爷爷的墓都不放过。
如果莫淑君说的是实情,时青雪被抓了个现行,或许害怕,但现在,她甚至比之前还要从容。
看着莫淑君,不答反问:“青雪今日临时起意来给爷爷扫墓,而且还是从瑞王府出发,不知道祖母为何也那么‘恰巧’地赶来看望爷爷?”
莫淑君:“……”
大长公主没想到时青雪被人赃并获竟然还淡定反问起她,而且问题尖锐,让她不能不答。
“本宫听说有人正在破坏祖坟,便领人匆匆赶来察看,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畜生!”莫淑君故作镇定地解释,而后表情一变,厉声控诉:“云阳待你不薄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竟然,竟然……”
莫淑君被气得身子一晃,眼看就要晕过去,还是时俊才眼明手快将人扶着,焦急大喊:“母亲,您没事吧!”
见莫淑君几乎被气到进气少、出气多的地步,时俊才连忙将秦大夫叫来给莫淑君看病。
时俊才指着时青雪就要开骂。
时青雪却先他一步,淡淡地问:“既然你们得知消息就快速赶来,缘何不见我爹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爹爹今日不当值正在家里,反倒是三叔理应去衙门报道的。”
时俊才猛地被人指出疑点,心中一慌,脸上怒火就有些扭曲了,介于生气和害怕之间,古怪而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