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被你们以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欺负去了呢!”时俊和自从冷颜的事后,对这个自己不争气还整天想着歪门邪道的弟弟厌恶到了极点。
当着莫淑君的面,说话也一点都不客气。
大哥的气势全开,甚至带点冷淡。
简直构成了时俊才全部的恐惧,他脖子一缩,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哪怕他这个时候本应该跟时俊和据理力争,抛出有力证据,然后仗着莫淑君的撑腰强行把时青雪送官,只要人进去了,一切就好说了。
可他是个怂的,先是被时青雪牵着鼻子走,随后又被时俊和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瑟缩地躲在莫淑君身后,别说跟时俊和驳嘴了,就是要他抬头跟时俊和对视半分钟,都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时俊和冷眼旁观,看着莫淑君轻轻拍了拍时俊才的手背,无声安慰,他心中毫无波动,只是冷冷地想:果然是亲母子!
莫淑君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怕时俊和,不仅没有责备时俊才的退缩,反而转头埋怨时俊和,“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你弟弟为你父亲鸣不平,你不仅不帮忙,难不成还想要包庇凶手吗?”
时俊和看着莫淑君,感觉自己今后将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心脾气和地面对‘包庇凶手’四个字了。
“母亲不过是在墓地看到青雪,就说青雪毁坏父亲的墓,这个理由恐怕也站不住脚吧?”时俊和冷冷地说。
莫淑君不慌不慌地指出:“就是有人亲眼看见时青雪毁坏你父亲的墓,本宫这才匆匆赶来的,怎么能说没有证据?”
“有人?”时俊和嗤笑一声,朝时戒使了个眼色。
时戒很机灵,都不用时俊和把话说出来,快步跑来了。
不足一刻钟时间,就见时戒提了个全身软趴趴的男人过来,在时俊和的示意下,直接把人丢在莫淑君面前。
时俊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