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操,凶手的用意是,让人以为冷血是被白祥所杀的。”
“冷血的被杀,不是已嫁祸江一郎了吗?”
苟雄缓缓的说道:“昨天我的调查,显然威协到凶手本身,所以他来此一著,让白祥承担一切罪名,也乘此杀他灭口。”
花炮李面露疑惑,彷佛听不懂。
“杀人凶手畏罪自杀,这实在是个很好藉口。”
苟雄忽然一笑,又道:“他已经替我洗脱了江一郎的杀人嫌疑,至於我也应该罢手,不好意思再跟他为难了。”
“原来还有这个目的。”
“哇操,只可惜这是一厢情愿,不过我倒也不忍辜负他这番好意,必须好好利用一下了。”
“你那一尊玉观音赶快拿来。”
花炮李怀疑问:“拿来这里?”
“既然自祥已非要承担,那些罪名不可,偷窃玉观音的罪名,何不索性也交给他呢?”
花炮李不由点头。
苟雄仔细分析说:“这一来,既可以解释白祥的错,二来,省得你日後再伤脑筋,找藉口替江一郎开脱,三呢?给官府一个完满的交代,何乐而不为?”
花炮李连连点头。
苟雄又接著说:“这件事我本来是打算交由官府处理,因为,江一郎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物应该这样做。”
“可是,知道这么多事情之後,我却是认为,还是不要让官府追究的好”
花炮李“唉”的一声,说:“官府再追究下去的话,我们就必须牺牲几个无辜的人,给官府一个所谓明白的交代,让事情有一个结束。”
“否则,霹雳堂的秘密被揭发,事情一定不可收拾,到时候官府要封庄,霹雳堂要杀人灭口,唉!”
他叹息不已。
“哇操,这种生意,本来就不太好搞。”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