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李苦笑著道:“二十年後的今天,却已是势成骑虎;不过虽然专做杀人火器,这个庄院内的人,十之八九都是天性善良,有些人甚至以为,所做的只不过是些炮竹。”
“所以,这件事,还是以江湖人的作风,私行了断较妥当。”
“我也是这样子想。”
“哇操,那还等什么呢?”
“我就去拿那一尊玉观音来。”
当下,他转身走了出去。
“唉!”
苟雄望著他的背影,不禁叹了一口气。
事情到这个地步,也不由他不感慨。
不久,总捕头茅坚赶来。
他看见白祥的尸体,和旁边那张桌子上,已多了一尊玉观音。
并且还留下忏悔的遗书。
茅坚望著白祥的尸体,忽然叹息道:“这个人本来就不坏,可惜因为太好赌,弄到这步田地,怪不得人说、赌之为害大矣哉!”
苟雄,花炮李诧异的望著他。
茅坚随之道:“你们可知道,我在大利赌场查到什么?”
苟雄问:“什么?”
茅坚不急不缓道:“他原是大利赌场的常客,一个月之前,足足欠了赌场六百两的赌债由於他是熟客,又是这幢庄院的总管,赌场方面才一再通融,不过仍然有个期限。”
花炮李追问:“限期是多少天?”
“二十天,已经过了。”
“到期不还呢?”
“赌场就会找到这里来。”
花炮李说道:“据我所知,大利赌场的人并没有来过这里。”
“因为,他已经依期将钱还清了。”
“哇操,他哪里来这么多钱?莫非是赢来的?”
“前债还未清,大利赌场的人怎会让他再下场呢?”
花炮李解释:“或者他在别家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