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这位是安王爷,安三爷的令弟。”
“喔,幸会,幸会。”曹震自我介绍,“敝姓曹,单名震,行二。”
“曹二爷!”
就招呼了这一声,安王再无别话了。曹震原想“套近乎”,竟无从启齿。志海是纳亲的亲信,寿命为曹震与安泰拉拢,见此光镜便托故起身,以便曹震得与安泰接席,有交谈的机会。
“听说安三爷府上的乩坛,灵验无比。”
安泰立刻抬起眼来,“曹二爷,”他很注意得问:“是听谁说的?”
“是听舍弟所说。”
“令弟?”安泰凝神响了一会问道:“令弟多大年纪?”
“二十四,不,二十五了。”
“那就没有见过。”我有三、四个姓曹的朋友,年纪最轻的也四十岁了。“安泰又问:“曹二爷也好此道?”
“我很相信,不过不大有机会拜坛。舍弟是内行,他们也常请神,每次舍弟都派司职的。”
“原来如此!”安泰又问:“令弟在坛上是什么司值?”
“他是‘下手’。”
扶乩是用木制的乩笔,在铺沙的乩盘中写出字来,为降坛之神代言;木笔两端延伸成了个丁字形,左右二人各以中指顶住横棒的两端,在右者名为“上手”,负责操纵;在左者名为“下手”,必须配合上手移动,当乩动如飞时,下手配合如果不够严密,就会出错。
安泰那个乩坛,有两名手下,但都欠敏捷,所以听的曹震的话,心中一动,随即说道:“几时带了令弟,到舍间来玩儿吗。”
“是,是。理当来拜会。”
“不敢当,”安泰问说:“知道舍间在那儿吗?”
“要请教。”
“舍间在东城为将军胡同西口路北第二家。”
“那不离大兴县衙门挺近吗?”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