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
就这时,绣春来告诉郑徽,车马都已备好,阿娃在等着他一起回去。
“状元夫人来催请了,快走吧!”娇娇说。虽然她出以玩笑的姿态,但却掩不住无意流露的悻悻之色。
郑徽心里有些抱歉,却不便作何表示;但一场邂逅,一番调笑,临走以前不交代句把话,似乎也说不过去。
正踌躇着,看到阿蛮出现了很奇怪的表情,她攒眉苦脸不住在牙缝间吸气,一阵阵发出“嘶、嘶”的声音。这是干什么?郑徽有些诧异。
“怪相!”娇娇也发现了,打了她一下,问说:“闹牙疼吗?”
这一问可上了当,阿蛮答道:“不是牙疼,是牙酸——酸得人受不了!”
娇娇一愣,然后,她那圆圆的脸,倏地飞上了一层红晕,“你胡说八道!”她一跺脚,扭转身子飞快地走了。
娇娇让阿蛮开玩笑气跑了。郑徽的难题也消失了,“你真是有点胡说!”他笑着对阿蛮说,“娇娇凭什么吃那一份飞醋?”
“我很知道娇娇的。她——”阿蛮突然住口不语,看了绣春一眼,对郑徽扬扬手:“你请吧!别忘了,把素娘的事,记在心里。”
回到鸣珂曲,阿娃亲自下厨房做了一大碗汤面,让郑徽找补午间的不足。正吃到一半,李姥扶着小珠的肩,到了西堂。郑徽平日跟她不大见面,比较客气,而且为了宠爱阿娃的缘故,对她一直执着后辈之礼,所以放下箸子,站起来迎接。
“你吃你的,别管我!”李姥坐在他旁边问说:“何以这么早就散了?”
“他们都没有散,我脱稿得早,先回来。”
“那一定考得很得意。”
“也不见得。”郑徽谦虚着,“勉强看得过去而已。”
“从前我也看过好几场私试。”李姥说,“完事得早的,大多是考得好的。你看好了,发出榜来,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