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前五名里面。”
“好在这是私试,也无所谓。”
“你别这样说,几场私试下来。谁能及第,谁要明年再吃一场辛苦,大致都能看出来了。”
郑徽倒没有想到,私试还真能发生一点作用,因而对它的兴趣更高了,打算着再找一两次观摩的机会。
阿娃在旁边也听到了李姥的话,很关心郑徽的试卷,等李姥一走,她问这:“你到底考得怎么样?不是草草了事,敷衍了一回吧?”
“为什么要敷衍?如果敷衍了事,我不会干脆不去?这么冷的天,我跟你在家烤火、聊天,不舒服得多?”
“你太快了呀!”阿娃疑疑惑惑地说:“作文章是细琢细磨的事。”
“‘太白斗酒诗百篇’,那又怎么说呢?好了,”郑徽故意装得懊恼地说,“连你都信不过我,这一科一定中不了啦!”
“胡扯!”阿娃娇嗔着,“光我信得过你有什么用?要礼部侍郎信得过你才行。”
郑徽看她有些生气了,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把私试的草稿取出来,拉着她围炉而坐,一面念,一面讲。这是用事实来向她证明,他在闱中并没有草草了事,敷衍塞责。
等把那篇赋讲完,天色已经垂暮,还不见韦庆度来。郑徽在廊前闲眺等候,想到阿蛮所嘱咐他的话;他已第二次对素娘有所许诺,一定得替她分忧,决不能再容许韦庆度拖下去了。
正在盘算着,听得足步声响,韦庆度出现在西堂门口。
“辛苦,辛苦!”郑徽迎上去说:“考得很得意吧?”
“不过铺叙铺排长安坊里的名胜古迹,我是土著,对九衢赋这种题目,总是比你们占便宜些。喔,”韦庆度想起件事,急着要告诉他,“朱赞对你十分倾慕,想延揽你‘入棚’。你的意思怎么样?”
“这是个事,再谈吧!”郑徽话风一转,故意装得忧形于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