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最明白。阿蛮,我也到过不少地方,像你这样爽朗、肯体恤人的,我真还是第一次遇见。”
阿蛮还没有开口,那绿衣少女在旁边冷笑:“哼,好稠的米汤!”
郑徽看她神情娇憨,言语尖酸,觉得别有趣味,便一把捞住她的手,故意偏着头盯住她看。
她把头娇羞地微微扭过一边,但仍旧让他执着她的手;情致在有意无意之间,迷离缥缈,格外地耐人寻味。
“肯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吗?”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问。
“不告诉你!”她把手夺了回去。
阿蛮在一旁笑道:“她的名字娇得很呢!叫……”
“别说!”绿衣少女大声阻止她,用手去掩她的口——那自然是做作,但并不觉得可厌。
阿蛮拉开她的手,说:“她叫娇娇。”
“哦,娇娇,小娇娇!”他重又握着她的手,问道:“你住在哪里?”
“你问它干什么?我又不想你来灌我的米汤。”停了一下,她又说:“你不会问阿蛮,她喜欢多嘴,自然会告诉你。”
郑徽心中一动,娇娇仿佛以退为进,别有深意。这不比泛泛的调笑,情缘牵缠,一定自找烦恼,便慢慢地把她的手放开,也不再多问。
“听说素娘人不舒服?”他转脸跟阿蛮去谈。
“其实还是……”
“怎么不说了呢?”他奇怪地问。
“韦十五郎没有跟你细谈?”阿蛮答非所问地。
“喔,你说他俩的事。”他说,“谈是谈了,没有谈出结果来。”
“你应该劝劝韦十五郎,早作主张。”阿蛮说:“素娘的病是心病,事情拖在那里,随时会发生变化,素娘怎么不要想出病来呢?”
郑徽严肃地点点头,说:“你告诉素娘,三五天以内,一定有确实消息,叫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