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你绝不会是那种人。”
“算了,不必替我戴高帽子。不过老实说,假使我走到那一步,我绝不能像挹芬那么有决断;什么可以不要,孩子不能不要!”
他想用比她更庄严、更决断、更响亮的声音说:“对!我也是这么想,孩子不能不要!”但是,他也十分清楚,在瑾清和她丈夫面前,他只有乞怜之一途,任何主张权利的话,都是不可原谅的愚蠢。
因此,他含蓄地点点头。同时很快地把话题岔了开去,问说:“星初快下班了吧?”
“嗯。”瑾清说,“我让小芬去告诉他了,要他早点回来。”
“他还是那么潇洒?”
“什么潇洒?”瑾清抱怨着说,“除了小芬,没有他关心的事。不信你回头问问他,连猪肉多少钱一斤,他都不知道。”
“如果是我换了他,我也用不着关心。”
瑾清得意而又辛酸地笑了。
“我带你看看小芬的屋子。”她站起来说。
那间在客厅后面的小小的屋子,显然在小芬心目中,有着皇宫一样的庄严,不管是一本书或者一只茶杯,仿佛是钉死在那儿,永远不可以改变位置的。伯刚站在门口踌躇着,不知道是不是该跨进一步,踏到那像雨后的青石板一样的水泥地上去?
“进来啊!”瑾清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只有在一个收藏家偶然高兴,出示其密藏的古玩时,才看得到那样的眼神。
“喔。”他终于艰难地进了屋子,用他那长满了茧子的手,轻轻地摸着小芬的书桌。
“这孩子有洁癖。”瑾清忽然收敛了笑容,“照从前的说法,那可不是福相。”
他来不及回答,视线就让一个黑色的匣子吸住了。他曾有过三个这样的匣子,不过尺寸要大些;其中有一个曾花了他六百美金。以后当然的不知流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知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