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所知的真相不多,所以虽认为必败于美国的”海空两权”,但却用了”摇瞻”的字样;即是”遥瞻”,还来得及补救,”如能早日觉悟及此,以中国为日美谋和之桥梁,归还中国东北四省之领土主权,则中国当能为之勉筹化干戈为玉帛之良图。国父之远大主张,便能一旦实现。”
提到国父的主张,正好顺便表白,他说:“今兆铭六年以来,仅能与日人谈国父之大亚洲主义,尚不能谈民初国父之主张,即因日本人军人品焰高张,而不知亡国断种之可于俄顷者。”同时,他也忧虑日本军人战败后的态度,”中国目前因中美之联合,固可站稳,然战至最后,日本军人横决之思想,必使我国土糜烂,庐舍尽墟,我仍陷甲辰乙巳日俄战争之局面,丝毫无补实际。日本则败降之辱,势不能忍,则其极右势力与极左势力必相激荡,而倾于反美之一念,则三十年后远东局势,仍有大可虑者也。”
至于他的”政府”突然”对外宣战”,亦知”贻笑外邦”?殊不知”强弱之国,万无同尽可能,有之则强以我为饵”。汪精卫说他是利用这种情势,作为与日本争主权、争物资之一种权宜手段,对英美实无一兵一矢之加。接着便谈到”解除不平等条约与收回租界等事宜,得以因势利导”,终告实现,这是他可以引为快慰之事。当然,这是他的仆人之谈;因为他不会不知道美国与中国谈判重订”平等新约”,日本便不能不抢先有所表示的事实。
由此,汪精卫检讨了他的对日交涉,虽是”与虎谋皮”,却有两方面可谈。
一是”国府目前所在之地区为沦陷区,其所代表者为沦陷区之人民;其所交涉之对象,为沦陷区中铁蹄蹂躏之敌人”,因此,他如”交涉有得,无伤于渝之规复;交涉无成,仍可延缓敌人之进攻。故民国三十年有句云不望为釜望为薪”。
二是民国21年淞沪协定签订时,他两任行政院长,”深知日方对华,并无整个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