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奏章里还说,怀疑鄂麦收买百姓刺杀母后。”
“什么?!”周皇后一惊,从椅子上“腾”的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这是死罪啊怎么会!”
元治见她那般晓得她的心情一定和自己刚看到奏折时是一样的,便站起身去将她扶着坐下:“你先不要紧张,朕也知这不是小事。”
“皇上!”她看起来真是被吓得不清忙不迭地拽住了元治的袖子,有些失态,只是后者当然是理解的,“母后如何??”
元治听她这般问很是欣慰,安抚她道:“你放心,朕派人去看,一切安好。要真有这件事没告诉朕便意欲母后是不想闹大,朕也就偷偷派遣人去查探没有任何异样。”
周皇后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纠结:“这事儿,该不会也有证据吧?”
“不、倒是证据不全。”她刚暗道幸好又听元治说道,“只说了是怀疑,说是在民间意外听许多百姓说起的倒是没证据。”
周皇后有些愤愤道:“没证据的事儿也敢胡说!这些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没了脑子了?”
元治点头道:“是,朕也是觉得这些人有些为母后太过于请命的姿态了。只是,无风不起浪,如今这个传言已经渗入大街小巷,平民百姓都在议论不得不重视起来。”
说罢他冷笑,“倒真把朕当做傻子一般,好像他们通晓了一切。”
周皇后小心问道:“皇上也觉得这是李韫杜 撰的而后蛊惑了他人?”
“没错,他既能搜罗这么一箩筐的证据说明是做足了准备,他与准格尔怎么着算是有仇但也不能拿母后的事儿作玩笑,关乎母后就必须谨慎。朕已经派了人出去一切得等人回来才能确定。”
元治又转了转眼珠,“只是其他同保烈没有过节的、与李韫不曾私交的大臣也纷纷是说听百姓流传的,到底不能确认是李韫勾结了那些个人。”
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