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他人之物、楼里大肆喧哗引等等。虽都是琐事却也让百姓们甚是不满。”
“至于齐将军更是说得分明,说什么如若不是保烈与驸马切磋过了疏忽管教,那便是旁敲侧击的授意,手底下的人才敢这般放肆。指不定今日只是扰乱京城秩序,明日就是意欲扰乱宫中规矩。”
“这话可就严重了!”周皇后听之一惊,拿着手帕擦了擦嘴角,“齐将军真是个粗人,什么话都敢就这般说出口来。如若事情不是那般,这话说得果真笑人,看来就是记恨着上回在前朝与驸马起口角的事儿。”
她又想了想,“也是不对呀,看他那样说话也不是没得脑子,说明还是手握证据的?”
“是,上报的一桩一件都是有的由头,时候地点纷纷对的上,随意叫个人来问都是清楚的,说明李韫是做了准备才敢来上书。若说是串通好的,可是偏偏周遭的百姓都看了真切,说是污蔑难让人信服。”
周皇后听得心惊:“那便是说真是做了这些糊涂事?”
“是。”元治沉思的点了点头,“君主最忌讳的不是朝堂之上翻起多大风浪,反倒就是这些琐事,只因‘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论如何都是说明了保烈疏忽管教,不是朕不信任他,但朕亦是不知他究竟是否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周皇后是能够通晓的,以近来驸马的谨言以及乌拉尔氏的性情,她能肯定世子不是会起异心的人物。
但凡事讲究证据,证据确凿便说明此事当真,那么如果不是保烈私下授意,区区手下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换句话说如果真有这件事,那便十之八 九是保烈默认的。
再说白言,一边儿世子府犯错一边儿白言谨言说的都是好话,那么二者勾结的可能大之又大,再不也是白言有可能被收入囊中。
都不是什么好事。
正在这时,元治暗了暗眼色说出了更为惊人的话:“几位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