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懂摇了摇头:“年关将近,偏偏又是搞出这么些事儿。”她又瞄了眼元治道,“可是臣妾有些许话想说,还请皇上恕罪。”
元治拍了拍她的手:“你但说无妨,何必与我吞吞吐吐的。”
她想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世子夫人曾到宫里来照顾敏嫔,不是臣妾偏私,只是臣妾看她的为人以及从她嘴中听来的保烈都不像是前朝大臣上书所说的那样。还有白言的品性你我以及大妹妹都是信得过去的,他说好便百之八十是好的,更何况哪怕保烈真有异心怎么会傻到用自己军中机密来做这个求取牺牲?”
她又看了眼元治,瞅不出他的神色是悲是喜,只得起来行了行礼,“臣妾不过是妇道人家说的话不能万万当真,如若皇上信得过臣妾,臣妾只能说直觉上另有隐情。”
元治点头:“朕明白。”
“皇上,要是保烈世子的这些个事都是真的您该如何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