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也是这样想?”
白玉楼摇头:“那具骷髅白骨令我恨怀疑,可是以后都没有这个人的消息,只好接受这事实。”
“其实你没有接受,否则也不会立即就想起这个人。”
白玉楼微喟:“我也不明白,这许多年了,对于这个人始终放心不下。”
沈胜衣道:“这个人实在可怕,将能够一等就这么多年。”
白玉楼道:“也许他就是在磨炼那柄魔刀,侍机发动。”
沈胜衣点头道:“若是我推测不错,这些日子以来他只怕是避居异域。”
白玉楼道:“应该就是了,否则以他不甘寂寞的性格,若是仍留在中土,早已闹出事来。”
沈胜衣道:“但虽然多年后的现在他才回来,性格并没有改变了多少。”
“江山易政,本性难移。”白玉楼笑笑,“这是老话,总有些道理的。”
沈胜衣道:“这一次地出你这边着手,除了有这个需要之外,只怕多少亦有些报复的意思。”
白玉楼“嗯”一声。“毫无疑问。”
沈胜衣紧接问:“你们当时的交情怎样?”
白玉楼道:“很不错,他认为我是最有前途的年青人,我亦觉得这个人绝不简单,也因为平日不时往来,对于这个人的性格很清楚,才能够将丞相府的外援一下子完全切断,迅速攻进去。”
“以你的智勇双全,怎么他竟然完全不感兴趣,不将你收为己用?”
白玉楼道:“像我这么本领的人,他若是也瞧不出来,又那有资格叫做魔王?”
白冰皱了皱鼻子:“爹现在是本领,那许多年之前谁晓得是不是也一样?”
白玉楼瞪眼道:“现在就已经跟爹过不去了,嫁出去,眼中还有这个爹的?”
白冰娇靥一红,躲在沈胜衣后面,沈胜衣接道:“难怪冰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