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个怀疑。”
白玉楼佯作生气的道:“他当然没有说得很明显,但很多说话,已有很希望与我合作之意,我也是因此才对他动疑。”
沈胜衣道:“他应该看得出你是怎样的一个人。”
白玉楼道:“所以后来他明显的已不太喜欢我去拜访他,到我率众攻入丞相府,他虽知大势已去却仍扬言与我算帐。”
沈胜衣道:“现在你的地位比当年更重要,再加上那一笔旧帐,难怪他选择你做第一个目标。”
白玉楼摸着胡子:“这说来实在危险得很,若非你们到来,我现在仍然一无所知,更不知道防范。”
沈胜衣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知道我上小艾,对于你近年的事情是必已非常清楚。”
“可惜。”白玉楼打了一个寒噤。
沈胜衣沉吟着道:“会不会,倘变出来的那些人多少都与你有些关系?”
“这个倒未必,譬如,方直这个君子,我与他可就完全不认识,但他在武林中却很有声望,大可以利用其号召武林中人去助他解决某些事情,甚至于组织所谓义师。”
“有方直出面,一件邪恶的事情的确也会变成正义,到他们醒悟的时候,事情也许已成功了。”沈胜衣又沉吟起来。
白玉楼倏的剑眉一皱。“我现在只是担心一件事。”
沈胜衣道:“你这儿是否有他的人混进来。”
白玉楼点头,张千户等人无不变色,这其实并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沈胜衣道:“这里住的人相信不会少吧?”
“也不怎样多,大都有一份详细的记录,证明他们的出身清白,但锦宫城竟然能够变出另一个完全一样的人,那份记录只怕没有什么作用。”
“与变同时,他是必会先弄清楚那个人的底细。”
“可不是。”白玉楼喃喃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