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完后,我点上烟,等着,半个小时后,我才动手,这个人估计是全空了,针扎进去,没有骨头了,真正的皮囊了。
这尸蚁也是奇怪了,就是不吃人皮,保留的完事。
注尸胶是最麻烦的一件事,全空,你注少了不少,多了变形,一点一点的找,是一个细致的活儿,因为全空,一动就全完,所以全身不能有点空的,全部打进去,最后就是质剂,把内外都凝固住,像冰冻一样,让尸体变得有硬度,这样搬运的时候就不害怕了,你别搬运的时候,手掉一个,耳朵掉一个的,家属不弄死你也就怪了。
不过这样的尸体,骨灰基本上没有,只能是用其它的骨头带一下,就是捡了别人的骨头放一些,说是骨头少,这样的尸体就这样,家属也是一个安慰,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我一直忙到早晨八点,酒也喝完了,推门出来,头有点晕,是累的。
到院子里,我说。
“你们可以进去看,然后送到火葬场,三号柜子里,我在那边给你们安排好。”
家属进去了,我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抽烟,这是验活。
家属哭声一片,然后出来,给我拿了黑包,我上车回家睡觉。
刘阳还没有回来,云白,我的母亲又来了,这让我很生气。
“我想解释一下。”
“我今天累了,以后吧,或者说,可以不解释。”
“我跟富家……”
“我真的不想听,我忙一天一夜了。”
云白走了,我现在看到云白,就感觉到她太自私了,一切都为了自己而活着,就从来没有为别人活着过,大概也不能这么说,至少对我还好,童年的时候还照顾过我,关爱过我,也得到了一丝的母亲,可是跟父亲对我的好,无法比,父亲虽然没有抱过我,但是我永远记得父亲死的时候,伸出来的胳膊,那是要抱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