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硬是把我扯走了,那一抱,欠到了现在,柯左,我的父亲,你的生活到底有多苦,到底怎么样,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给的我是笑容,永远给的我是温暖,尽管我没有给你一个抱,对不起,父亲。
刘阳回来了,说父亲把母亲给安葬了,回到了骨灰塔那儿,他离不开那儿。
但是我知道,云白,富家恐怕不会那么简单的就放弃了,这个仇还要接着报。
毛晓丽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
“我现在正忙着,晚上的,或者你电话里说。”
“我想找那个人谈谈,你跟着我,那我就晚上约好,在喜来。”
我不喜欢去喜来。
晚上我过去,毛晓丽已经在那儿了,墙上的那画儿,我又看出来一个鬼头来,让我觉得不舒服。
“他没有来吗?”
“马上就来。”
话刚说完,一个男人进来了,一看很有气质的男人,五十多岁,怎么也想不出来,他会干那种事情。
男人坐下了,毛晓丽说。
“毕刚。”
我伸出手来,说。
“柯明喆。”
“柯场长,对不起,我不跟你们火葬场的人握手。”
我以为这个人会是火葬场离开的人,竟然不是。
“他是不,他是一个作家?,一个不太靠谱的男人,我们认识了几十年了。”
我有点慒,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呢?我只有听着。
“晓丽,你就收手,你为他穿了几十年的孝白了,我看你不放弃吧!”
“我永远不会,你不阻止我,我就成功了,这事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想你不应该再阻拦我。”
“你那样又能怎么样,你就是过到那边,你能保证就能见到他吗?”
“不保证,但是有一丝的机会我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