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他留得住一时留不住她一世,可是哪怕就是几分钟,就是再病一场他也愿意。
好一会儿安璟才从洗手间里出来,楚钧正半靠着枕头看着她,四目相撞,他的眼睛是浓浓的化不开的思念。
“二丫,你瘦了好多。”楚钧的眼睛贪婪的在安璟脸上一寸寸描摹,恨不能把对方嵌到眼睛里。
“你饿了吗?我去买点粥。”安璟不想回应他,转而说些别的。
“不,我不饿,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在这里陪着我就行了。”楚钧固执的像个孩子,他用尽一切方法想留住安璟,可肚子偏偏发出不雅的咕咕声,就好像故意拆穿他的谎话。
安璟给他气的哭笑不得,虽然还是冷着脸但是语气却不再那么锋利:“还说不饿,你先下来简单的梳洗一下,我去给你买粥。”
“你不会一去不回了吧?”楚钧眼巴巴的看着她,就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儿。
“在你楚律师眼里我就那样的人吗?我比你说话算数多了。”
楚钧又给刺了一下,不过现在他像只被剪了舌头的鹦鹉,只是呵呵傻笑。
“等着。”安璟不再和他瞎墨磨叽,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她硬邦邦的问:“你身上有钱吗?我没带钱。”
楚钧傻傻的看着她半天才 明白她说什么,他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没,钱包什么的都在旅馆了。”
安璟此时才想起好像楚钧的住院费都是江逾白给垫付的,想起江逾白她有点心虚,忙掏出手机去走廊里给他打电话。
江逾白的声音在电话里听来有一丝凉薄清冷,他问明白了情况就说:“天晚了你也不要到处走了,我找人把晚饭给送过去,还有,你问明白了他住哪个房间,短信发给我,我把他的行李一并送到医院,放在旅馆里总归不安全。”
安璟知道说谢谢显得矫情,不知不觉中她欠了江逾白太多,现在竟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