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想事情,他总是胳膊腿儿压着安璟不让她起来,时间长了安璟一看到他睫毛在眨就知道他在装睡。
婚姻,就是无形中让彼此都渗透到各自的生活里,知道对方的喜好,就算是分开了,这些再也忘不掉。
安璟不想再回忆这些,她用力挣了挣,“放开。”
“不放,二丫,我放了你就会走,别把我抛下。”病中的人果然是柔弱,一向大男人的楚钧竟然也在示弱。
“你脑子烧坏了吗?你都不用上厕所吗?放开,我去洗手间。”
楚钧一愣,随即被安璟挣脱,他看着安璟开门出去,顿时吓坏了,他想下牀拦着安璟,谁知腿脚一点力量没有,一着地就软软的倒下去。
安璟听到扑通的声音,她回头一看楚钧倒在地上,便生气的说:“你干什么?”
楚钧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他伸手扯着安璟的衣服哀求道:“不要走好不好?”
安璟气的跳脚:“我说我去洗手间。”
“可是病房里有,你只是在找借口。”
安璟看了一眼洗手间那扇薄薄的门,冷声说:“好,我不出去,你放手。”
楚钧这才放手,他目送安璟走进那扇门里才放下心来,抖着腿艰难的爬*。
安璟关上洗手间的门却站在镜子前愣住了,现在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无论楚钧说什么她总要应承,可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安璟把洗手盆的塞子堵上,放满了冷水,然后把发烫的脸浸入到冷水里。水冰凉彻骨,片刻,安璟觉得脸都给冻麻木了,不能呼吸的痛楚越来越厉害,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就是这种感觉,安璟你还要经历吗?你还不知道厉害吗?”答案当然是不,谁不愿意生活的快快乐乐,谁愿意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隔着一扇门,楚钧并不知道里面安璟在干什么,他目光紧紧盯着门,害怕一个不小心就给安璟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