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楚钧的事情也要欠他人情,安璟挂上手机后在走廊里吹了会儿风才走回病房。
刚推开门楚钧就不及躲闪,安璟诧异的问:“你站在门后干什么?”
楚钧露出一个难为情的笑容:“我不是怕你一去不返吗?”
安璟简直想骂他傻X,最后还是忍住了,她恶狠狠的问:“你房间号是多少,我朋友帮你把行李取过来。”
“恐怕不行吧,我自己不过去是取不来的,房卡还在房间里。”
“在这里,没有我朋友办不到的,你说就行。”安璟不过是陈述一个事实,但是在楚钧听来就变了味道,他像喝下一缸子醋,酸味儿都从鼻孔里往外冒。
“你那个朋友看着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也许吧,他是江海集团的现任总裁,年少有为,还是著名的植物学家。”
“是呀,果然是条件比我好很多。”楚钧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但是这一刻他觉得在江逾白面前自己什么都不是,甚至像个丧家犬一样被抬到医院,医药费还要人家拿钱,挫败感油然而生,简直比输了官司更难受。
两个人一时相顾无言,安璟不喜欢这种低气压,她站起来给楚钧倒了一杯水:“给,喝水。”
楚钧把一次性的纸杯捧在手里,轻轻的啜了一口,那刺鼻的荧光剂味道竟然也没觉得难闻,只是觉得满口甘甜。
安璟觉得他笑的诡异,却不知道他喝水还喝出这么多感触来,但又不想和他说话,便把椅子往后拖了拖,准备坐下。
忽然,护士进来查房,她给楚钧量了量体温,然后很温柔的说:“明天早上要空腹验血验尿,家属帮着做好准备。”
安璟不解:“护士,他不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吗,怎么还要做这些。”
“他已经引起肺部炎症了,得确诊是不是肺炎,总之你今晚注意些,发烧最怕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