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沈瑾瑜立刻紧锁眉头,环顾四周,他知道该找哪几个耳报神算账。
除了魅妆她们三个,不做他想。
“你也别往别处看。”沈海川还气着,语气也不怎么好,“婚事是我与你祖父拿定的主意,若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人拿着婚书来,再是天王老子做的证,她也嫁不来沈家!你和女皇那些事,天下人谁不晓得?我不管你怎么想,今后莫要让我听到你把人送到女皇跟前去受气,还有和离的事,否则——”
“沈家家财万贯,我一个子儿也拿不到,是吧?”
没等父亲撂完狠话,沈瑾瑜已经伸出手来,全兜着了。
换来的是沈海川更加严厉责怪的眼色。
他自知理亏,低下头去看棋盘,落子继续。
沉默的下了会儿棋,估摸父亲的火气褪去些了,沈瑾瑜才道,“昨日的事是我没有做好,儿子已经反省过了,至于和离,那是醉儿这么想,自然她会那么想的错也在我,我会好好同她说的。”
哪怕他十分想逃避,极度不愿意承认。
但他不想和百里醉和离,这是真的。
沈海川‘嗯’了声,再准备问他什么,刚张口就被他抢先道,“行了!您想问的儿子都知道,没今后了,您放一万个心!”
没今后了?
沈海川不信,拿怀疑的眼色向他看过去,倒是没再说话。
沈瑾瑜讪讪的,心头清楚父亲不相信是有他的道理,其实,他自己也不太相信,或者说,不愿意去相信。
你执念了许久,许久都得不到的,你以为那便是最好,以为此生若能得她一顾,其他任何都不重要。
可才是转眼,忽然多出另一人,那人与你朝夕相处,与你插科打诨斗嘴耍赖玩心眼,不知不觉就把你心占了去。
到底占了多少,沈瑾瑜不知道。
可他是个明白人,对祁若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