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执念,真的释然了。
不过心里的想法归想法,沈瑾瑜本性奸诈,在霸道的父亲这里本来就理亏,再说几句自谦的话,恐怕今后日子更加难过。
故而他说,“您也别一门心思的偏袒您的儿媳妇,再是您与祖父拿定主意瞧上眼儿的人,她嫁我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您二位还不清楚?没准儿子我想一心一意的对她,她还不乐意呢?”
谁知道沈海川没中他的圈套,骂道,“那也是你没本事把人留下,要是连个女人都拿不住,你也不配做沈家的当家人!”
“……”
沈瑾瑜吃瘪,无语的长叹一声,随手往棋盘上撂下个子,直觉日子没法过了。
沈海川把儿子骂得灰头土脸,心里正得劲,拿起棋子想按照他那套路出个绝杀,岂料定眼一看,他早就输得一败涂地。
这时候才听对面那不孝子懒洋洋的说,“沈家那么大的家业我都照样手到擒来,除了我,您还想把这份给后院哪些废柴败?一个女人而已,您就放大心吧,爹!”
站起来伸个懒腰,时辰正好,该打道回府了,城主任重而道远,还有一堆事没处理完。
自然了,同百里醉说说和离那件是关键。
沈瑾瑜想着,难得散漫松懈的眸子往先前那池塘边看去。
就在这时,忽听一阵尖叫响起,而在他视线正中,母亲和百里醉站的那方突然塌陷,两个人一道跌进了荷塘中!
……
申时。
几位城中有名的大夫被沈家的大管家送走,百合园里气氛沉寂,丫鬟婆子们齐齐候在外面,还在为早先夫人与少夫人坠湖的事心惊胆战。
说起先前真是凶险万分!
谁会想到新修的园子会出这样的事,还赶巧被夫人与少夫人遇上了。
那荷塘虽不深,里面还养着成群的锦鲤,可是却沉了厚厚的淤泥在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