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遂,神色稍霁,他继续道,“男人在外面做大事,三妻四妾不是不可以,只拿捏住分寸,能免则免,这么多年,不说后院的妾室,就是对养的外面的那些,你母亲嘴上从来不说,我却晓得她心里还是在意的。”
今儿真是奇透了。
沈瑾瑜听着父亲似悔悟的话,心里琢磨您老人家应该跟母亲说去啊,跟我说这些作甚?
他少小时又不是没有见过母亲听说父亲纳妾,悄悄躲起来擦眼泪的样子。
故而他就从来没有要把女人往自家府上带的意思。
沈海川混不觉儿子心理活动,稍稍沉吟酝酿,接着自顾说道,“为父的意思是,外面那些风花雪月都是年少轻狂,真正能够陪你一辈子的,只有你身边的那个人。”
说完,他老眼一眯,转了头,略显依赖的目光又去寻了崔氏望一眼。
沈瑾瑜听明白了,父亲原是在跟他说过往经验。
沈海川看自家夫人,沈瑾瑜也看,父子两挨一块叹。
父说,“近来为父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每每想起从前,就越发觉得对不住你母亲。”
儿听后甚为感慨,嘴上一滑就道,“儿子与父亲的境遇完全不同,刚才来时,醉儿她……问我想何时与她和离。”
“和……离?”
两个字,那抑扬顿挫的语调直打了几个弯。
沈海川看儿子的眼色里都要冒火了,“你再说一遍,你要和离?”
沈瑾瑜连忙道,“别恼,您没听明白么?是她,不是我。”
瞧老父亲忽然就凶神恶煞的样子,大抵已经在想抬他哪个庶子来接手沈家的生意了吧?
‘砰’的一声撂下茶盏,沈海川置气道,“少跟我绕弯子,昨天的事你以为你不说为父就不知道?你们在边城立那什么君子之约,你以为瞒得住谁?”
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