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他们拜堂成亲这样的喜事。
她对他的好,他统统是望在眼里的。
想到此,颜莫歌冲她莞尔,道了句‘没事’便移身去到灶台前,熟练的生火。
他还穿着那身大红的喜服,人却委身蹲在灶前,挽了云袖,白皙修长的手拾柴的动作都优美非
tang常。
他下巴有微微上扬的弧度,眉目清俊,高贵又自傲,如何都好看。
无论是他此时正做的事,抑或他的人置身在油腻狭窄的厨房都与他身份形容格格不入,但那姿态动作行云如流水,浑然天成,光与旁人一看,都是享受。
夜澜单单望着,心下生出稀奇。
她竟嫁了他。
但,不悔!
默然望了会儿,她也收回视线,顺手将那一豆孤灯放在旁侧给他照个亮,道,“我去外面捣药,一会儿就来。”
人刚跨出厨房的门去,忽听颜莫歌叫她,道,“放心,我会活得好好的。”
夜澜身形微顿,没回头,眼中幽幽转转着一抹愁绪,转瞬即逝间,她勾起一笑,“有我在,自然不会让你活得不好。”
他礼尚往来,也道,“我有在,你定也会活得好好的,娘子。”
这次夜澜回头来了,才一回头就得他个讨好的大笑脸。
不想就这片刻功夫,他鼻子就沾了一抹灰,穿一身大红袍蹲在灶前,手里还握着根木柴,形容实在是……
夜澜忍不住耸肩哧笑,没辙得很,掏出手绢走回去,弯身给他擦。
颜莫歌趁机抓住她臻白纤柔的手腕,舍不得放。
“你从何时喜欢上我的?”他问,没脸没皮得很。
“不知!”她答得干脆。
又怕他再得寸进尺,夜澜抢道,“反正不及你喜欢我早。”
颜莫歌一晒,没想到她会有此一说,反倒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