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公子的人了,喊声‘夫君’来听。”
夜澜假意嗔他,“你尽管张狂,体内的毒还没全解,待你归了西,我再改嫁便是。”
他脸色变了变,貌似真被她吓着了,可是转瞬,他再露出个自得的笑,嘴里宛如抹了蜜,“我娘子怎会轻易让我归西?”
再说他这样绝色的夫君,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过了这村再没这店。
给他续命活十年都嫌短了,陪她相守相伴一齐白发苍苍才算好。
夜澜笑笑,这会儿气息总算顺平,移眸向屋外那厢看去,“是不会叫你轻易去见佛祖的。”
说罢,她拉起他的手往外走,“先去煮药来喝。”
颜莫歌随着她打开门就走了出去,外面早看不见哪个的影子了。
奎宿他们虽只有三人,只事关小公子新婚,守门的活计早就炼得炉火纯青,今夜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可这煮药多非功夫啊……
方才浅尝滋味,颜莫歌已是心痒难耐,脚步是跟着她往厨房行去,嘴上却在细声嘟囔,“不就是碗药么?明个儿再喝吧,娘子,夜了,该就寝了。”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煮药多煞风景!
进了黑漆漆的厨房,夜澜放开他的手去掌灯,问他,“要命还是要就寝?去生火。”
点了灯,她拿起灯盏转身来,猛地的被站在身后的颜莫歌吓了一吓。
再见他满面漾着……委屈?
“怎的?”夜澜黛眉浅浅蹙起,没笑意了,肃色足矣唬了哪个谁。
颜莫歌天不怕地不怕,偏对她的脸色受用得很。
这里不比恩周,左右没有使唤的人不说,单是要为他将药配齐全都是件颇费力气的难事。
夜澜每天都会上山采药,那日为摘一株灵芝草,险些从悬崖边失坠去!
幸得颜莫歌离不远,否则这会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