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好好,我先喜欢你的,成不?今后我们相互喜欢就好,莫管别个了,在这里小住几日,你……”
话未讲完,夜澜看出他心思,接道,“我随你走就是了。”
他大喜,“当真?!”
顺手将沾了灰的丝帕塞往颜莫歌手里,夜澜真的去外面捣药去了,丢下句话,轻飘飘的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点妇道妇德我还是晓得要守的。”
听她肯跟自己走,有个人早把他家娘子将他与鸡和狗比作一起这件抛到九霄云外去。
他娶的人儿就是乖巧得很,守妇道懂妇德得很!
……
夜澜给颜莫歌煮的药极费功夫,工序都有七道,待他将一碗浓黑的药汁服下肚,都已入了后半夜。
这成婚本就是件累人的事,又还是择日不如撞日之举,夜深人静,两个人兀自洗漱了番,更衣合被而眠。
倒非颜莫歌不心急,他只是想,洞房的事不急于这一时。
一则是心疼她累了,二则他想明日就动身,先回祁国再说,只消想到澜谷,还有她那师兄师弟师傅,他心里便不踏实。
最好是离开南疆,走得越远越好,永远莫要再回来。
可说来怪觉得很,这晚夜澜给他的药和平日有少许不同,他对她自不会有多疑,半句没多问就喝了个底朝天,只是……
才刚躺下不得多久,怎的身体里像是有火,撩烧得他越发忍耐不住。
这是往昔从不曾有过的。
他费解,大有失控之势。
尤为淡风习习,若有似无的把旁侧人儿身上的香味往他鼻息里带,丝丝缕缕都致命,不觉,身上都沁出冷汗。
他双手紧握成拳,勉强启声唤身旁的大夫,“夜澜。”
开了口才发现声音都变了,低哑干涩,唤的还是她的名字,才是恍悟,她便就是方能滋润他的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