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事情很严重,秦淮拿起时常带的拎包,朝着我:“我去趟镇里,你留下,这周围我已经布了阵,很安全。”
我顿时一愣,说死也要跟着一起去,秦淮斟酌了半天才同意,我隐隐的觉得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
坐车到了镇里以后,秦淮马不停蹄的赶往镇东区的旧楼区,我们虬泽镇的东面主要都是些十多年的老房子,住在这的一般都是在纺织厂工作的职工租住的。袁聪带我们进了一个破旧的小区,从外面明显能看出三楼第一间屋子遭受过火灾,应该是救灾及时,没有累及周围。
秦淮皱紧了眉头,不知道在寻思什么,我们边往屋里走,袁聪边说:“火灾是昨天发生的,这已经是第二起了,火灾原因不明,消防车来的时候这火根本用水扑不灭。”
屋子里到处都焦黑一片,传来一股难闻的烧焦气味,我顿时诧异,问道:“这火用水扑不灭?那我刚才在楼下看并没有烧到旁边啊,不是用水浇灭的,火是怎么停止的?”
袁聪一脸纠结的表情,道:“这事我也问了一下隔壁,据当时现场的人说,当时一看着火了消防队就来了,对着火扑了半天没有反应,反而更大,正措手不及的时候,火自己灭了。”
“啊?”我顿时长大了嘴巴,四下看了一圈,实在行不通有什么理由能让火自己灭了。
“你们觉不觉的……”秦淮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这火好像目的就是只烧这个屋子,里面的东西烧尽了自己就灭了。”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袁聪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屋子的主人怎么样?”我忽然想起来问道。
袁聪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夹说:“屋的主人已经死了,死者是女性,大概25岁,奇怪的是她全身没有烧焦的痕迹,甚至可以说一点伤痕都没有。”
“那死因是什么?”我实在难以置信的问道。
袁聪倒吸了一口冷气,“五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