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我赶紧追问道,我最愿意听别人讲故事。
秦淮叹了口气,半天没说话,显然没有要给我讲的意思,看我一直盯着他,照我头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问什么问,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趁着这几天没事,你给我好好看看笔记,今天教你入门的功夫。”
我顿时“噗”的喷了出来,“你不是准备教我画符吧,话说咱们师祖以前不是个道士吧?”
一提到师祖,秦淮的表情立马严肃起来,“不是,我们灵门主要是秘术布阵和制符,你若是把这其中任何一种学精了,都足以安身立命了,入门都是天定的缘分,如今这一脉只剩下我们俩了,你一定好好学,继续传承下去,自己变强大了,也能早点去找你爸的下落。”
吃过饭以后,外面开始渐渐热起来,秦淮所谓教我的入门功夫就是跑步,以他老人家的原话,打不过首先要学会跑,保命要紧,所以要比谁跑的都快。
我当时一脸黑线的看着他,要不是之前看到他布下擒水鬼的阵法,我必然得以为眼前这人就是不折不扣的神棍,这是哪门子的歪理,他居然还能极其严肃的说出来,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每天要绕着大地至少跑十圈,有几次差点没中暑,我越来越相信秦淮就是上天派下来折磨我的,那本笔记我几本上已经粗略的都看过一遍,只是并不能完全记住,期间有几个人来过茅屋找秦淮,略聊几句就走了。
忽然有一天,秦淮正在教我符的画法,一个人神色匆匆的走进来,这个人我认识,也是隐调局一组的人,叫袁聪,看上去大概三十多岁,上来就叫:“七爷,镇里来活了。”所谓来活,应该又有诡异的案子发生了,而且是他们解决不了的,不然不会轻易找秦淮,不过我第一次听别人叫秦淮七爷。
秦淮让我自己先练着,他跟袁聪在内室里说了一会话,袁聪神色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