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腑全都烧焦了,而外面却一点事都没有。”我顿时觉得一阵恶心,这件事诡异至极,怪不得要让秦淮亲自来。
他看了一圈,淡淡的说:“把案子的资料留下来吧。”然后抬头看了我一眼,“你不是非要跟着来吗?这案子你查,我从旁协助你。”
我顿时一脸黑线,我从来都没接触过这些事,上哪查去吧,完全没有头绪,看见我郁闷的表情,秦淮居然轻蔑的笑了笑,我立马气不打一处来,这是看不起我啊,“不就查个案子吗?谁怕谁啊?”我拍拍胸脯说道。
转身问袁聪,“聪哥,你刚才不是说这是第二起了么?第一起怎么回事?”
袁聪挠挠头,示意让我看资料,“都在上面了,第一起也是一样,只不过死者是个男性,灾区在市中心,也一样屋子反锁,在里面起火,火扑不灭而且只烧了他们家,死者内脏烧焦,表面完好。”
下午又去了第一起火灾发生的现场,晚上我们住在隐调局专门安排的套间里,我对着资料仔细的翻了翻,想找出这两个人的共同点,除了他们俩都是单身,似乎人生没有任何交集,第一名男性死者是个出租车司机,女性死者在纺织厂工作,他们之间也不认识,这次的案子似乎跟人皮没有什么关系。
我脑子里仔细回忆秦淮跟我的那本笔记,似乎没找出任何关于扑不灭的火,我顿时没了头绪,几乎快要抓狂了。
秦淮似笑非笑的敲了敲我屋门,我回头不耐烦的说:“门又没锁,你敲毛线?”
“我只是礼貌一下,不像有些人没有尊卑之分,居然跟为师这么说话。”秦淮一脸得意的说道。
我撇撇嘴,“秦师傅,您老没什么事赶紧去休息吧,徒儿我还得查案子呢,比不了您这么清闲。”
秦淮听了我这番挤兑他的话,也没生气,淡淡的一笑说:“有没有想法,说给我听听。”
“我一直在看资料,想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