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的。”
“……”陈恪险些气晕过去:“我没你这个弟弟!”真见鬼,劳什子花魁在宋朝怎么这么大魅力,竟让自己的兄弟朋友,都站在她那边。
“哦对了,”五郎道:“杜姐姐还让我把这个给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薛涛笺道:“让你改曰赏光……”
陈恪看也不看,负气道:“不去不去!”
第二天去学校,便听到学生们在议论,昨晚发生于遇仙楼的故事。
‘听说了么?歌仙杜清霜昨曰在遇仙楼献艺,得到一首绝妙好词。据说当晚谁也没见,只把那词人留宿椒房了。’这是夸张派。
‘瞎说,杜大家岂是那等随便之人?’这是死忠粉:‘杜大家是冰清玉洁的!’
‘据说那首词的作者,所在的一桌,从穿着打扮看,我们太学生无疑。’这是消息灵通者。
‘哇,这么光彩?那肯定是刘几了!’刘几年纪稍长于陈恪几人,在太学读书几年,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号称太学第一才子……或者说是,太学体第一才子。这位定是他的脑残粉。
“不是我!”刘几得知后,在第一时间辟谣道:“我昨晚在家温书,并未出入声乐场所!”开玩笑呢,他怎么也算名人了。大比之年,若是有什么银词艳曲和自己联系起来,若碰到古板的考官,毫不客气就能把自己刷了。
苏轼他们,因为陈恪事先叮嘱,也不能透露真相,这种知而不能言的痛苦,真要把人憋出内伤来。
陈恪那边,因《字典》掀起的热潮,非但没有退去,反而愈演愈烈,越来越多的人涌到国子监,倒不都是为了参观要签名,还有许多人,是给他挑刺来了。
虽然这本字典,耗十年之功,又有王方、欧阳修帮助修订,仍难以做到无可争议,尤其是那些生僻怪异的字,就连博学如欧阳修也不能尽识……对于这类字,陈恪只是注音,字义则照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