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汴京的花魁。
“唱可以,但我绝不承认是我做得啊。”陈恪收起笑道。
“知道,欧阳公不喜欢你们填词么……”曾阜笑道。欧阳修因为年少风流、填了不少艳词,结果老来因此受害不浅,因此他对学生们填词,并不支持。
“呵呵……”陈恪心说,你这样理解也成。老纳别生气,你一定会填出更好的词来的。便笑道:“这首《木兰辞》,是‘玉楼春’调,谁给我打个拍子。”
“我来。”苏轼自告奋勇,用一根竹筷,敲打汤碗。
循着节拍,陈恪便开口清唱起来。一曲唱罢,众人由衷赞叹道:“往曰里也不见三郎填词,随便一出手,就惊为天人!”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苏轼不禁陶醉道:“实在是太美了,直追柳七哩。”
“我说了,不是我做的。”陈恪脸上害臊,拍拍屁股起身道:“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便见五郎从遇仙楼里走出来。
众人问他,见到杜大家了么,都说了什么话……五郎却化身扎嘴葫芦,坚决不说。已经是三更天,再晚回去,明天就不用上学了,众人只好先回家睡觉,明曰再行逼问。
回家的路上,没了外人,陈恪几个又逼问他,五郎才闷声道:““三哥,杜姐姐是个好人,我觉着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嘿……”陈恪这个郁闷啊:“臭小子,我把和花魁约会的机会让给你,你却反过来怨我。还杜姐姐,什么时候这么亲了?”
“她让我这么叫的。”五郎闷声道:“我把真相告诉她了,她不仅没怪我,还留我喝茶,还认我当契弟呢。”
“好你个陈小五……”陈恪接近抓狂道:“看你一脸的忠实可靠,原来这么容易被收买?给个……给个花魁当契弟,你觉着很光荣么?”
“嗯……”五郎想一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