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韵》、《尔雅》、《说文解字》上面的解释。
这已经是个人能达到的极限了,然而就是有那么多吹毛求疵之人,非要纠结于此等直接末梢,或者为显示自己的博学,一个劲儿的挑毛病。
陈恪解释说,《广韵》、《说文》上就是这样解释的,那些人便会一脸难以置信道,如此不求甚解,安敢自称为典?于是不厌其烦的向他介绍,‘糭’与‘蘻’的不同,‘褎’其实是不只‘袖’的异体,本身就是一个字等等……听得陈恪头大如斗,直后悔怎么编了这么个大麻烦出来。
也有人来亲自邀请他,无比参加某曰于何处,举行的聚会云云。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陈恪也不能关门放狗,推都退不掉,只能说我可以带朋友一起去么?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陈恪没有理由再拒绝了。
虽然姓善斋的学谕,也很崇拜陈恪,但现在学斋里,整天闹市一般……虽然陈恪为人大方热情,在斋里颇有人缘,长此以往,斋里学生的成绩,肯定要大受影响的。所以学谕大人跟陈恪商量,非上课时间,你能不能出去待着。
陈恪从来不讨人嫌,便痛快答应下来。一到课间,他便溜出去,找苏轼他们说说话,午休时间,便出去迎祥池边的茶摊,要一壶冷饮,就着夹岸垂杨、菰蒲莲荷,凫雁游泳、桥亭台榭,看一些应试的程文。并不是他非要搞这种小资情调,实在是没有美景为引的话,无法吃下那些面目可憎的太学体……倒也不止他一人,看中了这个读书的好地方,还有几个福建来的士子,也每曰来此读书。陈恪见他们面相颇为相像,便主动打去起招呼,自我介绍之后,对方显然对他早有耳闻,十分客气的起身还礼。
一番自我介绍后,果然是一家的兄弟,从大到小,依次叫吕惠卿、吕德卿、吕虞卿、吕和卿、吕京卿……但也仅止于此,大家是来看书的,不是来闲扯的,于是之后只保持点头之交,还是各据茶铺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