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站在了两边,而自己站在中间左右为难。
“唐公,要不我先送你回去歇息一下吧!”徐渭低声道:“这里有我们就可以了!”
“文长!”唐顺之抬起头来,悲痛的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打这一仗,就这样下去不是很好吗?”
徐渭闻言一愣,犹豫了一下答道:“唐公,这一仗不是我们要打,而是江南,不,是兰芳社上下都要打!”
“胡说!”唐顺之喝道:“不是你们挑拨其间,又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唐公!讲谈社的事情您应该知道的吧?”徐渭问道:“这才是几年时间?朝廷就无法忍耐了,如果再过五到十年,苏松常三州的人口会增长到五百万以上,每年光是关税、引水钱、人头税和商税会增长到一千二百万银币,而朝廷一年才多少岁入?您觉得朝廷会容忍江南这样发展下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先帝隐居西苑多年,朝廷沉疴已重,与其等新帝继位,推行新政收拾人心,不如乘机起事,辅佐新帝继位,在大明内部推行与我们有利的新政,岂不是更好?”
“打赢了可以推行新政,如果打输了呢?”唐顺之问道:“兵事一起,生灵涂炭,文长你也是江南人,为何不替乡梓多想想呢?”
“我想过了,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徐渭自信的答道:“唐公,你就是讲武堂的大祭酒,你应该很清楚你的学生比江南明军优秀多少!”
唐顺之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当然清楚自己培养出来的学生是多么的出色,但自己费尽心力培养他们出来不是对抗朝廷当反贼的呀?
嘟——!
这时窗外又传来一阵尖锐的哨音,徐渭向外面看了看,笑道:“唐公,大人的动员演讲已经结束了,行动要开始了,我也要去忙了,再见!”说罢他便迈着急促的步子,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