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了。我还知道,你一直跟舒晓琴在一起,而且同时还跟顾芳菲在一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羽向前家门前我也见过你一次。”
党国勋知道的很多,所以我懂他的意思,通过他所知晓的这些,完全可以判断出这件事情真正的操作者是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为什么不这么做呢?反正都是个死了,舒晓琴和顾芳菲需要有人照顾她们,庞建军我也早就想杀了,况且我也确实命不久矣。”
隔着厚厚的防护玻璃,我望向了脸色苍白的党国勋,“你在成全。”
党国勋点头,“成全自己,也成全你们,多好。”
我想了想,随即点头,“假如把我换成你现在的位置,我想我也会这么做。”
党国勋笑了,“所以小琴才会喜欢你,因为你身上有我的影子。”
把我比作他的影子,这委实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但我可以理解,也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对。”
“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猎人,他找了一只野狗做猎犬,他想让那只野狗去咬死一头蛮牛,然后悄悄栽赃给另外一只鸭。可事情的发展并不像猎人所想的那样,那只野狗咬死蛮牛后,却被鸭给啄死了。”
“于是猎人就只好把那只野狗给煮一下吃掉,然后让那只鸭去做他的猎犬。鸭怎么可能做猎犬呢?”
党国勋在自问,但同时也是在问我。
于是我回道:“总会有新的野狗出现,然后在猎人的授意下,把那只成为猎犬后感觉到很得意的鸭吃掉。不过庆幸的是,那只鸭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只是只鸭,他不敢去做猎犬,也不敢向那个猎人流露出半点想成为猎犬,乃至猎人的意思。”
党国勋笑了,“所以那只鸭是聪明的,他可以活的更久。”
我起身,向这个曾经咀嚼自己指头的大凶鞠躬,“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