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贞露所说,还有好几起涉黑的命案,全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羽向前和分局长大人的手笔,一个要擦屁-股,一个要政绩,借着党国勋一颗人头,可以满足很多人。
明日就是党国勋被执行枪决的日子,所以今天顾芳菲给我打了个电话,她想去给党国勋送行。
通过韩贞露的关系,我陪顾芳菲来到了监狱,看到了被独立关押的党国勋。
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显然也是最后一次的见面。
他看起来不像是个会生嚼掉自己指头的凶人,个头不高,身形消瘦,皮肤很白,就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羸弱书生。
“对不起……”
顾芳菲哭了,在哭泣中向党国勋道歉。
虽然碍于旁边警察的缘故,她只能说出这三个字,无法再说更多,但党国勋显然明白她的意有所指。
“没什么,为了你,我愿意,只可惜不能陪你在一起了。”
党国勋对顾芳菲的情感,让我在旁都有些感动,更遑论对他心有愧疚的顾芳菲,此刻更是哭的一塌糊涂。
“其实你不用伤心,也不用愧疚,即便没有你这件事情,我也会死,我头里长了一颗脑瘤,已经找最好的医生看过了,没用,最多也就剩下半年的命可活。”
党国勋的话,顾芳菲不信,她只当作是党国勋特意安慰他的。
但当警察把药和水送来后,经过对警察的询问,才知道党国勋所说竟然是真的。
直至此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党国勋会答应的那么痛快,为什么又会把自己的性命当成别人家的一样冷漠对待。
顾芳菲走了,她心里难受,毕竟是她亲手挖坑把党国勋给送进了监狱。
我让她去车里等我,自己则应党国勋的要求,留了下来。
“我知道你,在你拿笔尖捅过庞建军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