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充冤大头吗。巴叔搞钱黑,咱退一步 , 他得寸进尺 , 我们不能没他的货。”
张世豪不置一词抵达桌边,动了一粒围城之外的瓜子 , 顷刻排兵布阵正负大变 , 士气凛凛 , “鸿门宴,亏吗?”
我媚笑倚住真皮靠背 , “知我者,张老板。”
他轻点我唇瓣,“满腹诡计。”
历史故事中的鸿门宴,施宴的东道主败 , 赴宴的远客力克暗算 , 虽然荡气回肠,却是被美化的青史,实际操纵的一方 , 永远是得势者 , 逆转乾坤绝不是一夕之间的事,巴叔猝不及防,只有任张世豪宰割。
他万万料不到 , 急需他货物支援的澳门城,他占据上风的张巴之合 , 会在无形中波涛乍起,铸造华丽剧毒的糖衣炮弹。
张世豪调回了阿炳,由1902的一名死士接替他暂代驻澳军队的卧底任务,关彦庭的降职书撕毁后 , 中央召他上京的指令没变,他应该踏上了京都之旅,他不在军队坐镇,阿炳的分量未免太把澳门的条子当回事儿了,他们还不配。
阿炳协助张世豪部署鸿门宴的始末,一连两日早出晚归,秃头乘飞机亲自往南通拜帖子,1902的管辖落在我和花豹头上,白日我在庄园休憩 , 入夜在赌场二楼的露台喝茶,支着望远镜架密切紧盯街对面刚开业的酒吧,这家酒吧的后台相当硬 , 十之八九与当地关系匪浅,澳门可不吃外地人那一套 , 而幕后老板像是人间蒸发一般 , 从不露面,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 愈是蹊跷。
幸而两晚风平浪静 , 这关头闹纷争 , 张世豪自顾不暇,我区区女人 , 男子博弈的大场面,也不是处处抵挡得住。
隔天午后睡醒 , 澳门稀奇的连绵阴雨恰好时过境迁 , 太阳冒了边,张世豪和阿炳也刚回 , 在书房里议事 , 我吃着午餐观摩窗外的炮仗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