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关彦庭一根绳的蚂蚱 , 待久了打草惊蛇。让阿炳通知下去,一天速战速决。卡子口想法子打通 , 遇到顽固不化的 , 收买当地的毒贩子 , 你们撤,再行不通 , 总有遮掩的路子,云南游荡 , 必出风浪。”
秃头不可置信 , “关彦庭自恃清高,他和贩毒的混子怎么搞一起了。”
我托着茶盏 , 温水倾倒在一株花盆内 , 澳门有几种稀罕的花式,初开艳丽绝伦 , 簇拥疯长时包裹着花心却张牙舞爪 , 粉紫的蕊恰似蛇信子吐出 , 活生生一出波澜壮阔的澳门风云。
我一副平淡寥寥的神色 , 慢条斯理待一杯水浇注干涸,指尖拨弄着花瓣的露珠,“当官的两袖清风,仅仅止于不搜刮百姓 , 不同流合污腐败的官僚主义 , 升迁的热情只增不减的。为此选错路,在权势的圈子内走火入魔,不择手段 , 很稀松平常。”
我将杯子倒置茶盘 , 听到死寂的卧房爆发一阵窸窸窣窣,像拖鞋趿拉地板的脆响,和压着音量的谨慎女声 , 秃头抽烟的姿势一顿,我们不约而同望向那扇拉开的门扉。
蒋璐玲珑凹凸的身躯在轻如蝉翼的真丝睡裙后若隐若现 , 她披散着长发,一双漂亮的丹凤眼胆颤心惊扒着门框朝四周窥伺,当她触及我的霎那,整个人都是一抖。
她嗓音含着惊慌与微不可察的得意 , 并不是抗拒被我撞破,“你回来这么早。”
我眸子一眯。
她倒背的右腕磕了墙壁,砸痛了筋脉,她黛眉一蹙,仍不甘脱手,死死捏着张世豪的皮带。
皮带寸步不离裤子,什么情形解裤子,月朗星稀的深夜,蒋璐是明目张胆的引我遐思。
秃头的烟从齿缝坠落 , 他也出乎意料,“蒋小姐。”
她果然不是善茬,骨子里的歹毒 , 蛰伏了数月,被不甘的冷落与我的打压迅猛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