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得罪安德森…”
“贩毒潜艇成交一回 , 澳门人尽皆知,持观望和私下参与态度的十四k , 眼红嘴馋 , 势必主动提出和张世豪分独食 , 怎容威尼斯人横插一刀。我们届时怂恿阿威,就说为与十四k单独合作 , 引肥水溜进澳门塔,开罪欺诈了安德森 , 阿威指着干爹的江山行事自负 , 他会和亨京一场生死恶战,我们捡漏。有钱吃钱 , 有兵力吸兵力 , 用得着。”
秃头说如果派兵前,大b哥察觉了呢?
“敲定的事,你有那份戒心二度翻看吗?疑人不用 , 他但凡没有彻底掉入陷阱 , 也不会如此迫不及待促成。如何逼退巴叔 , 是你们豪哥的主场了 , 记得在东北,他搅得林柏祥寿宴血雨腥风,先礼后兵的战役,是他拿手好戏。”
秃头好奇问 , “那时候 , 劳恩小姐就看上我们豪哥了,是吗?”
我一怔,我枕着细微颠簸的玻璃,似乎还要早一点 , 再多一点。
时间真强大 , 它的潜移默化,它的细水长流,它的无声渗透。让迷茫的人看清对与错 , 是与非,真与假 , 白与黑。
他丢盔弃甲,藏匿在寺庙,此生不复相见就是一念之间。
他不败,我大抵还不会顿悟。
放弃最初的执念 , 是多么艰难。
我们到达庄园,秃头前脚跨客厅,我后脚跟上,驻守的马仔麻利斟了两杯水,我大口灌完,“潜艇出发了吗。”
秃头捧着茶缸,吞咽的间隙抽空回了句,“炳哥已经安排船员在西双版纳入江了,卡子口排查森严 , 装载货物的工具层层闯关,预计两天出云南边境。绕到南通差不多三天。巴叔只要不出乱子,麻利装了货 , 最迟五天登陆澳门。”
“云南耗两天?”我略皱眉,“张世豪在云南的后院被老q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