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检法 , 诉讼有道吗?他丢弃黑帮的保护伞,向白道揭发 , 低头认栽,等待他的 , 除了一枪子 , 不会有第二可能。”
“你猜测,他留了后手是吗?”
“他在澳门东山再起,后手便能回东北撒网 , 败 , 永不见天日。”
我没再多问,找保姆索要了一条毛毯 , 裹在他腿部 , 熄灭了台灯 , 他睡觉浅眠 , 半点风吹草动也惊醒,我将窗子合拢得密不透风,雨声削弱了七八分,我才悄无声息的退出书房。
隔天下午 , 纪检委的公职人员安排司机来接我 , 为避嫌,我特地提前几小时赶到军属大院,由这里为起点 , 绕了一条街 , 抵达目的地。
中央不是头一次调查关彦庭,祖宗也挨过,可这一回明显不同 , 纪检委素来铁面无私的二组组长王长友也在,这副阵仗陈列 , 事态颇为棘手,我心里咯噔一跳。
他倒客气,吩咐下属沏茶,主动伸手和我打招呼 , “关太太,叨扰您了。”
我格外端庄朝他们行礼,“配合中央的调查,是我的职责。嫁作军人妻,自然要配得起身份。”
“我也接触了形形色色的官员家属,像关太太亲切和善的,少之又少。”
“你们不容易,为难你们做什么,心平气和是度量 , 我们彦庭问心无愧,我有底气。”
他邀请我落座,我接过下属递来的一杯花果茶 , 嗅了嗅味道,甘甜芬芳 , 鲜亮诱人 , 摇曳的干玫瑰有些变色,紫红发黄 , 我听祖宗无意泄露 , 纪检委很喜欢用药物麻痹受审官员的神经 , 就是一种浅黄色的军用麻醉剂,多见武警医院和公安医院 , 他们体制特殊,无论多么惨重的伤亡 , 只要有一线生机 , 救治的基准不可伤脑,可弱化疼痛 , 甚至不打麻醉 , 不影响痊愈后办案,比常人更迅速的投身高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