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吗。”
他下巴抵在她头顶,有些生气,“南城的庙会,你也忘了吗。”
乔苍这一生,最不喜玩这个字。
可那年中秋月圆,他听黄毛无意提起周容深的小情人在南城逛庙会。
他忽然来了兴致。
他笑着问,“是那位胡厅长寿宴上,水中戏舞的何小姐吗。”
黄毛说就是她 , 深圳的交际花,骚得很。
骚吗。
乔苍闭目回味,她一半清纯,一半放荡,眉梢的媚,嘴角的妖,真是满足了天下男人的胃口。
他打开古董柜,寻出一把晚清的折扇,换上月色的衬衫和一条米白色西裤,清雅骄矜,说不出的倨傲。
黄毛问他 , “苍哥,您去钓马子?”
乔苍想了想,面如冠玉 , 一笑风流,“去钓个有夫之妇 , 尝尝味道。”
他回忆到这一处 , 情动发笑,笑声流入何笙的耳朵里,她紧闭的眼眸动了动。
门在此时被无声无息推开 , 保姆瞧了瞧屋内的景象,蹑手蹑脚朝床边走来 , 她身后跟随一名医生 , 乔苍没有回头,仍旧说着 , “你曾问过我很多次 , 是不是蓄谋已久接近你,拿风月做诱饵,蛊惑你上当。”
他无比温柔将她散乱的长发别到耳后,“乔太太 , 始终都是你勾引了我,你只是自己不知而已。”
他吻住她脸颊 , 眼角滚出的泪浸入她唇,她眼珠动得更厉害。
保姆点了下头,医生递上一份化验单 , “乔先生,夫人现状恐怕不容乐观 , 恢复从前绝无可能,您做好最坏准备。”
乔苍有条不紊放平何笙,为她盖好被子 , “什么是最坏准备。”
医生脸色凝重 , 被问到为难之处,只得冠冕堂皇说了一些医疗术语,乔苍不等他说完,抬起手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