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我擦拭掉乔慈嘴角的奶泡,让她直言。
她支支吾吾半响,“来的路上,大约五点多,我看到先生和梁小姐同乘一辆车,进了一家高档酒楼。不过他没有发现我。”
我轻拍乔慈脊背打嗝的手微微一顿 , “哪家酒楼。”
保姆说西城会所。
那家酒楼吃喝玩乐一条龙,很多达官显贵必去之处,也提供套房住宿,房间情趣多变 , 十分浪漫,周容深几年前刚包养我那阵,曾带我去过,我还记得那屋子里的工具 , 哪一样都很精致滑腻,玩起来特别爽。
保姆偷眼打量我,“夫人,我原本不该留意主子的事,您平时很关照我 , 极少责罚我,我对您知恩,才挑了这个不合时机…”
我抬起一只手制止她 , “我心里明白 , 但凡了解我的人 , 很清楚我性子 , 被蒙在鼓里是我最厌恶的事,我活得清醒,也精明。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什么,我很欣慰。我不会对先生讲 , 出卖你的忠心。”
她松了口气,倒出一碗温热的汤羹,将乔慈从我手上接过 , 我兀自喝着,脸上面无表情 , 心底更加肯定之前的猜测,乔苍与梁政委黑白勾结,才能顺利进军之前从未涉猎过的房产 , 一举拿下广东所有商人都渴求的大饼。而这位梁小姐,就是倚仗这层关系,对乔苍强势进攻 , 他未必有意 , 我不能自乱阵脚。
乔苍次日天明果然回来,带了桂芳斋的糕点,我没有提及这事,更没有显露任何不对劲,只当毫无所知,旁敲侧击问他昨晚留宿哪里,他说在酒楼。
我咬了一口,将剩下一半喂给他,“哪家酒楼呀。”
他受不了那股子浓烈的香甜 , 微微蹙眉,“西城会所。”
我心口一惊,他竟没有骗我。
我失神之际,他问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