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怎么不在家里睡。”
他拿帕子擦拭我唇上沾染的碎屑,“应酬朋友。”
我再没多问 , 心里的疑心消除了大半,他敢毫不隐瞒,十有八九昨晚很清白,我也不必捕风捉影。
不多久保姆被乔苍支走 , 他起身挨着我耳朵说,“何小姐是不是怀疑我在外面拈花惹草。”
我浅笑轻颦,莞尔妖娆,“乔先生有吗?”
“确实有这个念头,可身体还是很克制 , 也很诚实。”
我哦了声,“那乔先生忍得难受吗?”
他挑眉,“以何小姐对我的了解,几个月没有开荤,我难受吗?”
我忍笑,毫不动容怜悯,“谁用铁链子拴着你了?谁点穴让你动弹不得了?抱怨什么。”
我背过身去 , 把整盘点心都倒进嘴里,塞了满满一口 , 一边笑一边吞咽 , 他在我身后说 , “既然何小姐如此通情达理 , 我晚上就不忍了。”
他挪动椅子,似乎要走,我竖起耳朵听,果然有脚步声 , 我立刻回头,朝他身上呸,一大滩白乎乎的碎屑落在他西装 , 像是刚从雪堆里刨出来似的,我愣了愣 , 倒在床上笑,“去呀,乔先生就这样去 , 我等着你凯旋而归。”
他垂眸左右打量,他大约这辈子都没穿过这脏兮兮的衣衫,黑着一张脸脱下 , “何小姐有了乔慈撑腰 , 更加嚣张了,这一笔笔一桩桩,我都记得清楚,等你身子好了加倍偿还,偿还到你下不了床走路为止。”
我在医院休养了十天,临出院宝姐打电话约我,问我什么时候方便,她来别墅探望乔慈,我告诉她也就这两日 , 但不必急着来,等百日宴再瞧也不晚。
我私心不愿让外人接触乔慈,宝姐也不行,这世道人心叵测,变化无数,谁都可信 , 谁也不可信,利益当头,情分破裂也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