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先生和谁学的油嘴滑舌 , 哄女人的水准越来越高超了,说得像真的似的。”
他说情到深处,不都是自学成才吗。
我笑得更忍不住,恨不得把他的嘴封死,不让他继续哄骗我,护士此时进屋抱乔慈离开喂奶,那翻动的白袍下摆令我忽然想起什么,有些委屈问他,“我是不是生不出儿子?”
他没听清,问我生不出什么。
我脚趾都可以想到 , 乔苍再次喜得千金的消息传出,会在特区引发怎样潮水般的讽刺,我连生两女,大概这辈子也没有生子的福分,好听点是乔苍后继无人,不好听干脆说断子绝孙 , 而罪魁祸首,一定归咎到我这蛇蝎荡妇的头上,我张了张嘴,最终把这些隐忍回去 , 没有开口。
乔苍在医院寸步不离照料我三天,专心陪伴我不问世事,第四天早晨秘书到医院接他出席盛文与世纪王府的签约仪式,别墅城的建筑售卖权已经拿下 , 而且是独家承制,上市开盘后的利润估量达到十个亿。
秘书笑说果然在广东省我们盛文独当一面,不论船厂,金融,药材 , 还是房地产,只要我们涉猎 , 同行一定趋之若鹜 , 挤破脑袋与乔总合作 , 攀上盛文这棵战无不胜的大树。您如此栽他们面子 , 他们还不是眼巴巴受着。
秘书说完公文包内的电话忽然响起,他正要拿出递给乔苍,目光不经意瞥见屏幕显示的号码及人名,又倏而顿住 , 他迟疑片刻不动声色按了挂断,对方显然不识趣,又一次打进来 , 秘书进退两难,不着痕迹往病房外倒退。
我原本未曾搁在心上 , 他的反应却引起我怀疑,很明显在避讳我,我立刻想到对方是个女人。
乔苍也听到铃声 , 他侧眸淡淡问了句,“怎么不接。”
秘书笑说打错了,何必赏脸。
这似乎暗号 , 乔苍顿时不再追问